冒的。
盯着张五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对方额头冒汗之后,陈啸庭才开口问道:“直到叫你过来是为什么?”
地面硌得膝盖生疼,但张五还是得坐直了身体,答道:“小人不知,还请大人示下!”
这里也没什么外人,于是陈啸庭直接道:“你可知道,刘大疤子收的例钱,少了二百两?”
少了二百两问自己做什么?这是张五的第一想法。
但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招惹了大麻烦,陈啸庭在怀疑这事和他有关系。
张五便道:“大人,刘大疤子丢了银子,谁这么大胆子敢做手脚?”
陈啸庭往前探了探身子,然后道:“所以我才叫你过来,问问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现在的话题很微妙,稍微若是不注意,张五知道自己就会搭进去。
于是他保持冷静道:“大人,小人这些人一直在染坊里,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!”
直到现在,张五还没直接说这事和他无关,这让陈啸庭有些佩服他的承受力。
于是陈啸庭便道:“张五,你是上任舵主,本官把你逼了下来,想必你心中也有不满吧!”
陈啸庭看起来年纪轻轻,但话里宛如实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