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关系!”
沈岳不由笑道:“陈本贤是白莲教反贼头目,你和他关系这么紧密,还说没有关系?”
听到白莲教这三个字,韩彧心里如遭重击,这可真要了命了。
见韩彧面色凝重,沈岳当即喝问道:“韩彧……你和白莲教反贼来往密切,你可知罪?”
知罪?韩彧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罪,那将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但韩彧此时内心的慌张已达到极致,只听他道:“陈本贤是广德士绅之首,怎么可能是白莲教反贼,沈岳你这是构陷!”
说自己是构陷,沈岳怒斥道:“都这时候你还替白莲教反贼说情,你安的是什么心?”
再和沈岳说下去,韩彧感觉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,关键是他和白莲教确实没有勾结。
于是韩彧撇开沈岳,对大堂上首的刘长明道:“大人,沈岳他血口喷人,卑职怎会和白莲教反贼勾结?”
实际上,虽然沈岳提供的证据看似确凿,但刘长明本人也不相信韩彧会和白莲教勾结。
韩彧图什么?放着好好的锦衣卫前程不顾,与白莲教搅在一起作死。
但证据就是证据,所以刘长明道:“韩大人,陈本贤为白莲教反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