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,他就依她。
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存在的。这是我老本行,顺手。”
邵之衡发了一个中老年式的微笑表情,一个挥手再见。
池月叹气,“再见,你先忙吧。”
他没有再回复。
……
月亮坞的电子监控网络半个月后就已经实现了全面覆盖,可是,清净了不到两天,那伙偷树贼就卷土重来了。
他们无法直接破坏树木,就破坏网络,或者采用更极端的方式,蒙头、蒙面,趁着夜色和沙漠气候不好的时候,神 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去捣乱,如同杀不死的蟑螂,抓了还有,抓了还有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,让人头痛不已。
入夜,乔东阳接完俞荣的电话,点了根烟走到宾馆的阳台上,安静地俯瞰着夜下的沙漠小镇。
这是他的心血,是月亮坞和吉丘的希望。
今天敢砍树,未来还会干些什么?
他沉默了许久,直到一支烟从指间燃尽,想了足足半个小时,拨打了权少腾的电话。
“喂!有话说,有屁放。”
“……”乔东阳低笑,“权队挺精神 的?没睡呢?”
“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