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不是亲戚了。
可于凤好面子,她憋屈一辈子,好不容易扬眉吐气,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。
她要请。
每一个都要请。
池月不喜欢纠缠这些糟糕往事,不想为负能量买单,但她能理解于凤的心情。因此,女方亲戚这边,她都由着于凤折腾。发邀请函,派礼,听她津津乐道亲戚们尴尬、羡慕、后悔的表情,听她感慨外公外婆过世太早,再也看不到外孙女出头人地的遗憾……
不管她说什么,池月都点头,不反对,不参与。
她自己亲自邀请的人,除了王雪芽,只有一个——邵之衡。
在确定婚礼日期的当天下午,池月打电话给邵之衡,希望他能来参加婚礼。可惜,邵之衡向她表达了祝福,也表达了错过的遗憾。
“我在国外。怕是赶不回来参加你的婚礼了。”
“国外?”池月有些日子没跟他联系,闻言有些诧异,“要待到明年吗?”
邵之衡笑着嗯了声,“大概要大半年时间吧。不过你放心,礼物我肯定送到的。”
“人不来,就别送礼了。好像我为了你的礼物似的。”池月也笑,“你是公干还是私事,怎么要待那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