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凡:“我们当然希望有。”
这个回答很巧妙,暗合了朋友最殷切的希望,又说出了恶性肿瘤的残酷。很明显,结果不会太乐观。
乔东阳沉默片刻,问:“他还有什么事情想做,还没有来得及做的吗?”
“乔先生是想还他的人情吗?”陈一凡十分聪明,“如果是这样,我认为没有必要。邵总他已经过了适应期,变得淡然了。这段时间他在学佛,因果,得失,想必已经看开。”
乔东阳沉默。
电话线里安静了片刻,渐渐尴尬。
他和陈一凡,没什么可聊的。
“没别的事那就这样吧,乔先生?”陈一凡客气,礼貌,但也疏远,“我想请你不要再打听他的事情了。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,给他造成伤害和压力。”
“好。”乔东阳淡淡说:“希望他快点好起来。”
“会的。”
陈一凡平平静静的把话说完,在乔先生挂电话前,又突然喊住他。
“乔先生——”
“嗯?”乔东阳尾音撩高,满是疑惑。
“我……有个不情之请,我知道这有点过分,但还是想为邵总争取一下。”
她说得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