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再次要求刘长生跟自己去花都避避风头,却被刘长生以摇头的动作直接打断。
“没关系的淑珍,我好歹也是华夏最有要事找您,需要我为您接线进来吗?”
“蒋辰?”
听到这个名字后,刘长生顿时眉头一挑,旋即脸上便浮现出浓郁的凝重之色,“不用接了,就告诉他我不在,还有,近期之内但凡从纽约打来的电话,全部拒接就行。”
“好的董事长。”
座机听筒里那个甜美的女声回了一句后,便挂掉了电话。
刘长生也是自然而然的把电话放回座机上,不过在二者距离只差最后两三寸时,刘长生那只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。
电话放歪了……
重新捡起掉在桌上的电话,颤抖着放回座机上后,刘长生这才从贴身的兜里摸出一枚扳指。
将厚重大气,镶嵌着一颗名贵祖母绿翡翠,而翡翠内部则是镂空勾勒出了一个蛇缠龟形状的扳指放在桌上,刘长生目光如炬的盯着那个死物,眼神 极度复杂。
如果找鉴宝专家来看这枚扳指的话,撑死了能给评估出个三五千万的价格,但真正明白其中深意的人,却会知道,这东西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