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没抽烟了,在那个地下赌场可真是没体验过人过的日子啊!”
“那后来你是怎么去当佣兵的?又是怎么会在陆家的地下赌场做打手的?”刘怀东目光始终盯着前面那辆米黄色的兰博基尼,同时对陈安问了句。
一根和天下,足足被抽了三分之二,陈安这才劫后余生般接着开口,“即便是有了父亲的抚恤金,母亲的绝症还是没有治好,没办法,那边的医疗条件实在太差了,后来母亲去世后,我的两个舅舅便通过一些手段瓜分了我们家的财产,包括剩下的抚恤金。”
“那年我刚满十三岁,想要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很难,于是我就联系上了父亲曾经服役的佣兵团,他们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收留了我,刚开始我只是在团里打杂,后来慢慢学会了怎么开枪,怎么杀人……十五岁那年,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,我们佣兵团受雇于泰国政府,去剿灭一个金三角的贩毒集团,那此我亲手杀了二十五个人……”
将那根和天下剩下的部分几口抽完后,陈安才继续开口,“从那以后我一直待在佣兵团,靠着任务的奖金,生活过的还算可以,直到半年前,我们的佣兵团在一次遭遇战中被敌对的佣兵团全灭,五十多人无一活口,不过对方的佣兵团长看我还年轻,就把我留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