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足够让他搏一搏,毕竟去了苗寨也并不意味着百分之一百就是去送死,而他这种情况,再多做几回血透的话,说不定还真就会想着去寻短见呢。”
“哎,不过话说你是怎么看出他患有急性肾衰竭的?我也注意到他脸色确实不大好,可不把脉的话,也不敢确定他的症状啊!”
刘怀东看到孙雅终于问出了这个憋了一晚上的问题,不禁揶揄的抿嘴笑道:“你看不出来,那是因为你本事还不到家呗,要换做你爷爷来,我估计他老人家也能一眼看出问题的根本原因,同样不需要把脉。”
“切,有什么了不起的……”孙雅撇撇小嘴,颇为吃味的转过头去。
看到她这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娇憨姿态,刘怀东不禁抿嘴偷笑一声,继续跟在许健生后面赶路。
这一走又是将近三个小时,天色已经彻底放亮之后,三人总算是依稀能够看到,前面不远的丛林深处,有一片被砍空了的地带。
那片没有树林的地方,除了有一条湍急的河流经过外,还坐落着几十上百户造型奇特的低矮木屋,房子的结构都很有特点,看一眼就基本能够确定是苗族的寨子了。
这时走在前面的许健生才突然回过头来,喝了口矿泉水后,气喘吁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