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从小跟药物打交道的关系,孙雅体内渗出的汗水,并没有寻常人的汗臭,反倒是散发着令人心旷神 怡的淡淡清香。
这个令人心旷神 怡,绝不是比喻的意思 ,而是那些香汗的味道,好像真的能够提神 醒脑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刘怀东才在反复使用太乙神 针这种极其耗费真气的绝技后,没有像孙雅一样晕死过去。
眼看着那只蛊虫被自己逼到一个瓶盖大小的空间里,不断挣扎着想要冲破束缚,刘怀东不禁眯起眼睛,伸手夹起了最后一根银针。
体内仅存的那点真气被刘怀东榨取出来,将那根银针炙烤的无比通红,而后刘怀东眼疾手快的一针扎下去,不偏不倚正好就扎在孙雅腹部鼓起的那个小包上。
银针落下的刹那,那个小包,也就是孙雅体内的蛊虫,终于停止了不安的躁动,被银针钉死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村口的路虎揽胜里,努查因为蛊虫被杀反噬到自己,哇的喷出一口鲜血,像滩烂泥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方向盘上。
“这次你失算了。”周庚相当淡定的坐在副驾驶位上,好像事不关己似的从容开口。
“在三昧真火之下,华夏中医界还有一种针法名为烧山火,严格意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