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中带着讥讽。
腹中的饥饿冲淡了他的其他念头,他提着猎物屁颠屁颠儿往回赶,脑子里已经想好了一百多种烹饪它的办法,虽然他对烹饪完全一窍不通。
往回走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,西泽维尔的脚步逐渐放缓,他记得来时自己只用了十分钟左右,可回去却花了三倍时间都不止。
不仅如此,自己洗脸的那条小溪此刻也不见踪影,明明刚才就在这附近的。
周围的景色和自己刚刚路过这里的时候很像,除了树就是树,可又不完全一样。
可具体哪里不一样,他又说不上来。
“奇怪。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想了想,还是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,小踏步的前进。
又走了十分钟。
和夜枭分离的小溪还是不见踪影,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,而后,他猛地停下脚步,往后退了两步。
只见在他左手边有一棵山毛榉,山毛榉乌黑的树根处,有一滩红色的血迹。
当他看见那株山毛榉上的鲜血时,他眉头深深皱起,原因无他,这正是他刚刚刺死猎物的地方,血迹的形状都一模一样。
明明自己刚才是在往回走,可是怎么走着走着又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