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句话,老巴蒂刚缓和下来的脸瞬间绷紧,甚至比刚才还要紧,他难以置信的说道:“什么??你要我亲手把我的独子送进阿兹卡班!?”
“没错,”律师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而且一定要您亲自来做,一定要狠,要无情,这样才能给部里留下您大公无私的印象,也防止其他的人落井下石,对您和您的家族留下骂名。”
顿了顿,那大腹便便的律师做了一个一刀切的手势:“这是及时止损,克劳奇先生,如果您不这么做,损失将会扩大到你难以想象的程度,您是热门部长竞选人,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呢.....”
“够了!班森,不用再说了。”
老巴蒂.克劳奇声音压抑而痛苦。
而律师并没有闭嘴,他用无情的语气说道:“以您这种地位的人,肯定是能理解的,只要熬过了这几年,您还有希望。”
老巴蒂沉默良久。
终于,他闭上了眼睛,骂了句可恶,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子上,大步走出门去。留下那名律师坐在原地,慢条斯理的收起文件,没事人一样喝起酒。
“先跟上去看看,结账,”霍法对黑人酒保说道。
“十三英镑。”
霍法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