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区别!”
喉咙被手掌握住,霍法眼眶有些发红,他咳嗽艰难道:“我.....无父无母,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,你绝不是唯一失去一切的人。”
“那就帮我!!!”
法蒂尔咆哮,口水四溅的按着霍法:“那就帮我,杀掉那些胆敢来阻止我的人,让我的计划顺利实施!”
霍法嘴唇发白,看着法蒂尔银色头发下已经完全扭曲的脸,他心脏如同刀绞,痛苦的几乎难以自制,他摇了摇头:“我做不到,法蒂尔.......”他死死的握住了法蒂尔的手,声音已经带上了恳求:“一定还有其他办法,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没有其他的办法,巴赫。除了时间,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命运。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帮不帮我?”
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,但却有一道看不见的沟壑出现在他们之间,如同撕裂大地的东非大裂谷,如同海底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,深不见底。
伴随着霍法的无言,法蒂尔的脸色从狂怒和希冀变成了彻底的冰冷。
他缓缓松开了霍法的衣领,缓缓后退了两步,碧蓝色的眼中覆盖上了浓浓的疲惫与麻木,即便他依旧有着年轻至极的相貌,此刻姿态看起来却如同一名苍老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