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会的人都可以主持么?”
克洛伊义正严辞一通话说完之后,霍法忍不住想笑,而寡妇玛丽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克洛伊冷着脸:“如果你只想找个人对付一下,其实也不必非要教会的人来主持,一般的男性友人,也可以主持。”
“可是.......弗兰克生前没什么朋友。”
“谁说没朋友,这不是现成的朋友?”
克洛伊一指霍法,说完便蹲下身照顾粥去了。
寡妇于是又扭头看着他,一张瓷娃娃般的俏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无助。
皮球又被踢回了霍法手中,他心想如果同意主持葬礼的话,倒不失为一个缓和关系的契机。对方只剩一艘船,弗兰克又去世了,想要借船,肯定要付出点代价。
于是他露出真挚的微笑:“那是应该的,弗兰克生前也是我的好友,请问我该怎么做?”
......
......
次日清晨,天色阴沉的像一道浓墨泼洒在天边,不带半点儿白色,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,压抑得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。
在霍法来到诺曼底的第二天清晨,弗兰克的棺材便开始下葬,欧洲的葬礼没有亚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