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摇摇头:“你还在挣扎,你知不知道,格林德沃早就料到了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顿了顿了,他挣扎说道:“他让我转告你。”
法蒂尔按着文森特的脖子,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:“转告我什么?”
文森特脸上肌肉抽搐几下,笑道:“格林德沃说,活着,是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。而施予死亡,对他而言,是一种慈悲。”
“你究竟在说什么?”
法蒂尔厉声质问,他内心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“他还说,说,有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非常欣赏您的女儿,她坚韧,活泼,乐观,而且,永远活在当下,和她一比,我们简直丑陋的如同蛆虫一般呢。”
轰!!
法蒂尔如遭雷击。他松开了文森特,跌跌撞撞的后退。
过了几秒,他又冲了上去,一把将阿兹卡班的典狱长按在了墙壁上,厉声咆哮道:
“格林德沃在哪儿?”
文森特用同情的眼神 看着他。
法蒂尔拿出魔杖,顶在他的太阳穴上,再度咆哮道:“说,那个家伙在哪里!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文森特红着脸眼睛,“你让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