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堂兄弟姐妹呢?”凌三接着问。
“我二伯家五个孩子,大堂哥在山地下包地,还兼了一个护林员,也是住在这里的,二堂哥跟在我大哥做工地,三堂哥呢在南通开了个厂,专门做床上四件套,还有一个堂姐在市区做老师,最后一个是我堂妹,不好好上学,后来跟在我后面做了两年,吊儿郎当,什么都不上心,我也由着她,不学坏就行。
我爸这个人你知道的,向来不揽闲事,可是毕竟是自己家孩子,平常就没少拿钱贴补她,他就想给管一管,结果这丫头脾气大,受不住啰嗦,跑回来了。
在我们市里晃荡一阶段后谈了个对象,刚结婚没多长时间就离了,孩子是二伯他们带着。”
太阳渐渐地升起来,林深树密,虽然没有叶子,连阳光也没法痛快地透进来,凌三感觉更冷了。
吴丽君接了个电话后,往路口走了两步。
跟随者吴丽君的目光,凌三看到了远处驶过来的一辆驴车。
“大哥,”吴丽君大老远的挥手,“在这呢。”
“驾.....”得到的是一声响亮的吆喝声。
“这我大堂哥。”她回过头对凌三道。
“我骑过马,不过倒是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