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撅蹄子就撅蹄子,”凌二接着道,“我家大姐是老大,长姐如母,天天替他操心,奈何他什么都听不进去,这么大年龄了,打不得骂不得,想想都犯愁。”
“我家这丫头也是一样。”吴老头接过凌二的烟,凌二要给他点烟,他也没有拒绝,“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,我这个做老子的都搞不明白,长这么大,愣是连个对象都没谈过。”
“叔,咱什么都别说了,咱们互相了解这个意思 就行。”凌二顺手也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。
“难怪生意能做这么大,敞亮!”吴老头哈哈大笑。
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“叔,你号码给我,回头我给你打电话,大后天是周末,我意思 呢,是我们两家人坐一起,我家老爷子,也能喝,到时候,咱们好好喝。”凌二烟抽了两口,又摁在橘子皮上掐灭了。
“我家老婆子是后天回来,刚刚好。”吴老头爽快的应了,接着道,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两个人一起大笑。
凌三从楼上下来,看着两个人笑的诡异,总感觉莫名其妙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凌二揉揉额头,站起身对吴老头道,“你坐着,不用你送。”
“我给你打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