唢呐的少,刚好我得着机会跟人学了,那会没什么消遣,就跟着做吧,大早上的就拿根芦苇管子,一米多长,什么时候能从河里吸到水,那才有机会碰唢呐。
为了从河里吸到水,我练了有小半年,也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。
有红白喜事的,我都能去跟着捞个零花钱,有酒有肉。
那日子过得也叫美.....”
说完后,又径直和吴老头碰了一杯。
“我是六九年,这比早了多咯,”吴老头得意道,“你们压根就没受过罪。”
“那倒是,”黄旗山很认可的点点头,然后再次端起杯子对凌三道,“凌总,咱们再走一个?”
“你慢着点喝,我先干了。”老三真怕他喝醉了。
“没事,没事,这点酒,根本玩不住我。”黄旗山跟着老三一样,把杯子里的酒喝完。
“吃口菜,别着急。”老三苦笑着摇头,一根羊骨头刚夹到碗里,他的手机响了,是他大哥的秘书文生打过来的。
他大哥到小区门口了?
门是锁着的,到家去开门,冷落吴老头等人不好,把他大哥喊过来,又怕吴老头和黄旗山拘谨。
正犹豫间,电话里出现了他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