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一点啊,人家小凌给倒酒,不接,那算咋回事?”吴老头同黄旗山碰完一杯后道,“又不是不能喝。”
“别谦虚了,喝一点,我看你这样子就是能喝的。”黄旗山打趣道,“你们那旮旯不是常说吗,喝酒注意四种人,红脸蛋的,扎小辫的,不吱声的,揣药片的。”
“大哥,你挺了解啊。”话都到这了,吴丽君也不好不端杯子了,自己斟满白酒后,笑着道,“黄哥,我真是酒量有限,但是我跟你碰一个。”
“我以前在大兴安岭地区当过五年兵。”黄旗山道。
“你也当过兵?”吴老头身子一挺,绷直身板道,“我以前也是,不过先工程兵,后是纠察兵。”
“那能活着不容易啊,老哥。”黄旗山陡然间就放开了,大着胆子拍着吴老头肩膀道,“纠察兵啊,管得闲事多,嘿,我以前要么养猪,要么在炊事班,大夏天的,不是浑身汗,就是一身臭,光膀子不行,卷骨腿不行,非挑刺,我都想直接举大锅朝他们脑门子拍下去。”
吴老头道,“你要为我们是吃白饭的,说让你扣就让你扣了,别说那会我年轻,就是现在你也不行,不服啊,不服就来试试!”
“嘿,我还真不服气了,”黄旗山把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