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半夜,后半夜就灭了,冻手冻脚冻脑袋的,人活着都是受罪。”
“你们那边不是有煤田吗?”老三适时的插了一句。
“乡下距煤田远着呢,连个煤渣子都看不到。”吴丽君笑着道,“反正现在没我们小时候那么冷了,不过我也不敢随意回去过冬,屋里还好,外面太冷,真是遭罪。”
“你是个假的东北人。”老三取笑道。
“哎呀,这里冬天也冷啊。”老头子笑着道,“你婶子在三亚装修房子呢,昨个还打电话说装修的差不多了,装修好,透透风,年底准备搬进去住了,我那边亲戚也多,不孤单。”
“那挺好的。”老三笑着道,“现在生活条件上来了,是得好好享受。”
“全靠闺女,心疼我跟她妈,想让我们就在那养老。”老头子笑着道,“这个钱多了以后啊,有失必有得,失去的是烦恼啊。
想找个喝的烂醉的理由都找不到。”
“哈哈,叔......”老三怀疑这老头子是段子手。
喝到第三杯,吴丽君已经提前下桌。
“下午有两只赛犬过来,我去看看,”吴丽君把两人面前的骨盘换了后,又给两个人泡了茶,笑着道,“你们慢慢喝,别喝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