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依然是头重脚轻。
晚上,见是又是杜达康,凌二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。
第二天,他起来的很早,两个人可以领结婚证了。
截止到昨天凌晨,陈维维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。
他们是算准日子才回来的。
领证得去县里,去县里得坐小巴车。
县民政局破破烂烂,如果没人指点,根本找不到地方。
交钱、拍照、婚检、领证,一气呵成。
“我们庆祝一下?”凌二牵着她的手,终于光明正大了。
“别乱花钱。”她没有理由不让她牵手,她们已经是夫妻了。
她甚至感觉有点在做梦,她就这么嫁了?
她现在都不知道,不办婚礼是不是正确的?
“我给我老婆花钱天经地义。”凌二终于放心了,半熟的鸭子,他不怕她能飞了。
找到一家面上还算干净的馆子,他一口气点了四个菜。
两瓶啤酒,一人面前放了一瓶。
“我不喝酒。”陈维维道。
“给个面子,喝一瓶。”凌二知道媳妇的酒量,三瓶啤酒喝下去一点事没有。
“他们不会在家等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