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没看花眼吧?”二婶子心眼活,哪能当着人家儿女的面说东说西,反正说隐蔽一点,总没有坏处。
“除非眼睛瞎啊。”大伯母不屑的道,“那都做多少年妯娌了。”
心说,即使是扒了皮,化成灰她也识得。
“好几年没见,这越变越年轻了。”二婶子笑着道。
“哪里年轻了,怕是脑袋扎面缸了,粉一层厚,全打扮的。”大伯母从和二婶子进门就互相有间隙,但是和陶成云并没有太大的冲突。
她对陶成云说不上厌恶,也说不上喜欢,陶成云和凌代坤过成什么样子,和她也没有多大的干系,本没必要说出这些磕碜人的话,但是觉得不说这些话,好像又不成样子。
凌安民道,“咱也不怪人家,没什么说的,各过各,挺好。”
“是挺好。”大姐的微笑中透露出无奈。
从始至终,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,看见老娘的那一刻,她真的五味杂陈。
老娘离家的时候,她年龄也不小了,做家务,种地,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,她有信心解决家里的吃喝问题,那仅仅是生存。
光解决肚子有什么用呢?
她可以不读书,弟弟妹妹要是不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