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店老板给他泡了一杯茶,他陪着寒暄了一会,把茶喝完,便出来了。
雪越下越大。
这是1998年以来的第一场大雪。
拉开羽绒服拉链,敞开怀,站在鹅毛般的大雪中,脱掉手套,塞进口袋,搓搓手,点着烟,俯身靠在大桥上的栏杆上。
栏杆是水泥的,有些水泥块已经掉落下来,露出锈迹斑斑的钢筋。
这座桥修建于何时,凌二不清楚,从有记忆开始,这座桥就已经存在。
河水主要依赖于上游的水库在夏季送水,因此冬季是干枯的,厚厚的雪,从河底蔓延到堤岸,白茫茫一片。
一根烟抽完,抓起栏杆话,饭店老板是亲眼瞧在眼里的,只是刚刚他不好上前搭讪罢了,要是没眼力劲,多管闲事,肯定落埋怨。
“行啊。”凌二笑的很勉强。
菜很简单,一盘猪头肉,一盘辣椒炒鸡蛋,一盘酸辣土豆丝。
菜上来后,两个人都没怎么动,啤酒却是一瓶接着一瓶。
凌二什么都不同他说,毕竟理解是不同人的理解,只管喝就对了。
下雪,饭店没生意,饭店老板陪他喝的更欢畅了。
等凌二自己一个人已经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