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,二房香,三房四房做娘娘’、‘酒肉朋友不长久,米面夫妻不到头’,难听不?”
“你老子怎么说过这些话了?”老太太没听儿子说过。
“王刚和邱绍杰刚刚不是来过嘛,听他们说的。”老三解释道。
“你信人家的,也不信你老子的?”老太太问。
“镇上好多人听见了呢,”老三从来不信他老子的鬼话,“你不信,明天去镇上问问,人家王刚是大哥朋友,自己这边人,肯定不会瞎扯的。”
“那也不该动手啊。”老太太犹自道。
“是,动手是他们不对。”老三附和完后,低声道,“这事就不用计较了,黄阿姨在这呢,说多了人家多心,最后不好看。”
“找俩鸡蛋煮煮,敷一下。”老太太听孙子这么一说,也觉得在理,再闹下去,惹恼了现在的儿媳妇,弄个一拍两散,怕她儿子还要继续打光棍呢。
从橱柜里找出来俩鸡蛋,趁着陈维维腾锅的功夫,把俩鸡蛋放下去,帮着儿子煮鸡蛋。
年夜晚,她原本是打算跟着大儿子过得,因为不放心小儿子这里,最后还是在凌二家过了。
饭桌上,凌代坤唉声叹气,让他失望的是,无论是儿子还是闺女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