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碗都倒满了,反而没有空碗用来吃饭夹菜了,他又进厨房拿了两个空碗,一人面前放了一个。
“跟镇上老师还有联系?”凌二问。
齐会道,“还不是因为我大姐夫家那孩子,外甥像舅,脑瓜子随我,读书是好样子。
镇上王建立家那小崽子,在镇上嚣张惯了,逮着谁都坑。
这不欺侮到我们家这孩子头上,十五六岁,正自己主意正的时候,谁的意见也听不进,怎么能没有点脾气?
把他惹急眼了,给人把脑袋打破了。
这不就得调节嘛,我大姐夫那人你见过,问十句,也应不出一句话,人家还不逮着他讹?”
“镇上这帮小孩子是得治治了,一天天的,不好好上学,尽抓着老实孩子欺侮。你大外甥这也没毛病,放我们那会,谁敢跟我立眉瞪眼,我搞不死他,算我没本事。”凌二上学的时候,就是学校一霸,笑着道,“这不是不给你大姐夫面子的问题,是不给你面子了。
去年,大前年我大姐去他们家买东西,讲话洋腔洋调的,当时我不在,要不然就揍了。”
“没事,他不敢跟我耍横。”不知觉中,齐会碗里的酒已经去了一半,“怎么跟我玩,他都不算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