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三天,酒量不甚好的温春华陪着陈本华喝。
他把他知道的,关于凌家的一切,事无巨细的和陈本华说了。
大排档里,他俩从八点多一直喝到十一点多还没结束,地上已经有二十来个空啤酒瓶厂子了,陈本华喝的最多。
“我跟你说,我自己最大遗憾就是没闺女,”温春华揉揉已经带着血丝的眼睛,大声道,“要不然就没你老哥机会了。”
“孩子是好孩子。”陈本华说的真心实意。
父母明明活的好好的,能蹦能跳,可凌家五个孩子,跟捡的没区别,光听温春华说,他就跟着心疼。
“五个,上面大姐,就是凌一,开超市的,你也接触过,能吃苦受累的一姑娘,挑不出毛病,”自己面前的啤酒,温春华感觉实在喝不了了,给陈本华倒满后,给自己倒了半杯,“可毕竟是个姑娘,也不是咱看不起女人,实在是这住惯了超市楼上,不想搬家。
定亲和没定亲有什么区别?
不过这事没法跟老丈人诉苦,还是给老丈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,开车亲自把他送上了去疆的火车,摘棉花的季节要到了。
付宝路的贩菜事业终于有了进展,费了一周时间,拉了一车黄瓜回来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