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钱?”陈维维没有直接把菜刀交给凌二,而是先警惕的打听下价格。
“二毛钱!”凌二报的是行情价,即使一毛钱不给,他也乐意了,他瞅了眼菜刀,然后笑着道,“多长时间没用了,生锈不说,还打豁口了,得费点功夫。”
他乐了,难怪他说他媳妇舍得花钱,菜刀开豁口了,可不是简单的在磨刀石或者水缸边蹭蹭就能解决的。
砧子
即使磨锋利了,也用不了三天,照样钝。。砧子砧板
戗刀还得找专业的。
凌二先接过菜刀,又从她手里接过一条板凳,在门口的小水渠边摆开阵势,好离那些老头老太太远些,能单独跟自己媳妇说上几句话。
凌二往条凳上一骑,拿起小锤子径直往菜刀的豁口上砸去。
“你注意点,别把我板凳给砸坏了。”陈维维看他家伙什这么简单,连个砧板都没有,对他的专业性产生了怀疑。
“老妹,你可放心吧,砸坏了我十倍赔你。”一个不会磨刀的钳工不是一个好厂主,他凌老二开始创业的时候,什么都是自己上手,榔头、锯子用的熟,经他磨出来的刀具加工的零件,连个毛刺都没有。
所以,他好歹是符合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