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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看俺这个能卖多少钱?”妇女把自己长长的,乌黑的辫子从后背扯到面前,在凌二面前扬了扬。
“二十。”老丈人是做这个的,对头发辫子的行情,凌二多少知道一点,所以倒不是瞎报价。
“上次人家给三十,我都没卖呢。”妇女讨价还价。
“那就三十。”凌二笑笑,如果不是艰难到一定地步,妇女们都是舍不得自己头上那黑黑的辫子的。
有些小姑娘,受不了父母的逼迫,每次被剪掉辫子,都要哭上好半天的鼻子。
“好。”妇女笑了。
“你家有剪刀吗,我的剪刀小,你这头发厚,我估计不好剪。”凌二压根没有带剪刀这些家伙。
“有。”妇女抱着米盆,蹭蹭的跑进了黑乎乎的毛庵里,拿出来一把铁剪子,递给凌二道,“给我剪好看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凌二没有跟托尼老师进修过,但是剪个头发不是问题。
他拿起剪刀,直接在辫子上绞了一下,妇女的发根一下子散开了。
“哇,你还给我留这么长啊。”妇女惊喜的道。
“等下次你还卖给我就是了。”凌二收辫子本来就是个幌子,留着也无用,“你再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