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声叹气。
现在倒好,有钱了,抽着几块钱上下的烟,几十块钱上下的酒,反而跟没事人似得,吃吃喝喝。
晚上,没算上八九岁、十一二岁的十几个小崽子和五六个妇女,凌龙家还足足坐满了两桌。
最后实在坐不下,凌二把他老子推上去,自己端着饭碗在厨房吃。
黄志强看凌二不坐着,干脆而已下来了,把座位让给了长辈们。
“你小子别跑啊,我还想跟你碰两杯呢。”凌龙喊住黄志强。
“我这点小酒量,哪敢跟你们瞎比划。”他现在是大学生,在村里的地位也就比同为大学生的凌二的大学生差一点。
吃好饭后,他跟在凌二身后往凌家的老宅去。
天色稍微有点阴沉,打开门,门框边的墙皮刷啦啦的掉,黑乎乎的,什么也看不见,到处是一股霉味。
他拉开绳子开关,反复拉了几下,灯也没有亮。
“给我一根烟,”凌二看见黄志强在那抽烟,也忍不住想抽一根,擦着火柴点着烟后,火苗还未免,他把灶神 老爷边上的两个半截蜡烛给燃着了。
屋里一下子亮堂了。
屋顶上是密密麻麻的蛛网,再低头一看,地上是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