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得自然不必说,每个月的房租没有一天是准时的,在门口支炉子做饭,要么是面条,要么是米饭,没见他炖锅肉,偶尔锅里有点青菜,还是人家庄稼地里顺过来的,或者是菜场捡到的烂菜帮子。
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出来找老婆的,经常打趣他,老婆找回来也是养不起的。
他经常被抵的很难堪,偶尔硬着脾气回两句嘴:我儿子有本事。
人家哪里会拿这种话当真,但是不妨碍他们继续笑话他,便继续问他,你儿子有什么本事,他便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了。
“十九?”问起儿子的年纪,他突然有点不确定了,他对凌二道,“喊叔,在旁边有厂子呢。”
他偶尔也给人家干个零活,挣个零花钱,只是却不是好相与的。
“你好。”凌二想掐死他老子的心都有了,他能喊人叔?
喊人家一声哥,都得看他心情。转过头对凌代坤道,“你没事吧,没事就跟我走。”
“车子哪里来的?”看着三三两两走过来的人群,凌代坤想拉儿子在这里多站一会呢。他得让周围人明白,他没有吹牛。
“我买的,现在在浦江读大学,到外面往来办事方便一点。”凌二没有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