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容易,想想父母,兄弟姐妹,努力挣钱,哪怕不为家里减轻负担,为自己存点钱,留点后路也是好的。
他们不服气,觉着刘师傅看不起他们,动手就揍人,旁边人拉架,他们还嚷嚷本地人欺侮外地人。
有一个叫齐大浩的,还拿扳手把一台机器的出料口给砸坏了,停工半小时维修,损失的都是钱,我本来要报警的,涛哥给拦着了。”
“脾气这么大了?”凌二气的咬牙切齿,气的是他们不争气!
厂里目前还是以本地人居多,突然加入来的三个外地人,都是从皖北过来的的年轻小伙,最大的21,最小的15,初入浦江,漫无目的,找不到工作,背着编织袋睡天桥。
那晚,他从马路对面的大排档吃完饭,一听他们口音就知道是老乡,便随口问了两句,刚好日化厂缺工,也就留下来了他们。
“是啊,毕竟年轻人,容易冲动,要是报警,这一辈子可就是毁了,我还是想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。”梁成涛叹口气道,“留他们在宿舍反思 呢,没让他们上班。”
“有人看着吗?”凌二问。
“那不成非法拘禁了嘛。”梁成涛道。
“他们不傻,长着腿呢。”凌二拦住要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