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然后又偷偷的塞给了妹妹邱邵冬一百块钱,这才背着骨瘦如柴,衣服比身子重的老太太往地区医院去。
现在哥俩都有钱,也不在乎老太太看病花谁钱。
凌二看着风雪中渐渐地远去的母子,儿子背着瘦弱的母亲,母亲躺在儿子宽厚的背上,眼睛湿了。
他这一辈子,究其上一辈子,他也没有这种机会。
有时候,老五哭的时候,还是会不自觉的喊妈妈。
所以,她们姐弟几个暗暗的达成了一个共识,那就是尽量不要让老五哭,如果真哭了,那也躲的远远的,省的听着闹心。
除夕的这个晚上,他和姐姐坐在主位上,其它三人,包括老五都单独守了一个方向。
他教老三喝酒。
老三开始是嗅嗅,后来又用筷子点了一滴放在嘴巴里尝了尝,无非是辣一点而已,他开始尝试小口喝,鼻孔居然有点香气。
他感觉自己可以喝,喝着喝着又产生了自己很能喝的错觉,哥哥给添酒,一点儿也不拒绝。
他喝多了,干呕一声后,就往外面跑。
看着他抱着进口吐,大姐的尖叫声中透露出一种绝望来。
“完了。”凌二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