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道,“你跟他们说,至此互不往来。”
他不会对任何人有愤怒,但是也不会轻易宽恕人。
他早就说过的。
王刚去把自行车买回来了,他在院子里试骑了一圈,没下车,挥挥手,自己骑出了院子。
顺着路口一直走,他不知道往哪里去。
秋风瑟瑟,屁股坐在座垫上,一只脚能直接撑在地面上,他又长个了,他应该高兴地,可是没有高兴地起来。
揉揉酸涩的眼睛,干脆从自行车下来,坐在河边,望着缓缓的淠河水,一发呆就是整个下午。
他连中午饭都没有吃。
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小伙子背着一个编织袋沿着南边的河坡走过来,身量不大,敦实。
他看着凌二,凌二也看着他。
“小老弟,往汽车北站怎么去?”他向凌二打听路。
“你从哪里来啊。”凌二笑了,再三确认后,这确实是他年轻会的姐夫付宝路。
他感叹世界未免太小了点,居然能在这里遇到。
笑着,笑着,他皱起了眉头。
此刻的大姐夫,黝黑黝黑的一张脸上那两个疖子鼓的很大,长在两边,还非常对称,嘴巴边蓄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