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,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,脸和手都容易皲裂。
老五不喜欢油乎乎的雪花膏,大姐每次都要强行给擦上一点。
“你自己妹子是什么德行,你还用问我?”凌二不明白,为什么老五越来越爱哭了。
看着大姐那要吃人的眼神 ,他感觉这是严重的双重标准,这都忘记自己是怎么揍老五的了?
他这还没怎么的呢,就声讨他了!
王刚是在十月底回来的,柿子树上的柿子都熟透了。
浴室重新开张。
老三越来越沉默了,大姐很是担心。
凌二倒是不以为意,这小子两辈子就是这个性格,沉默寡言,但是韧性足。
凌二替他报了一个英语辅导班,一个书法班,趁着高一课程不重,多学点东西是没做的,老三也没反对。
至于老四,就不是那么配合了,她只对音乐感兴趣,给她报一个舞蹈班,跟一帮子十一二岁的小朋友在一起,她老大不乐意!
凌二哪里管她那么多,不去也得去,否则就别想要零花钱了,家里管吃管喝,要钱做什么?
“你霸权主义!”这是某个下午,老四对凌老二发出的怒吼。
“别说些没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