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量的筛选和优化,检测洗衣粉的去污、柔软性能。”梁成涛一边往滴管往玻璃杯中滴黄色的液体,一边和凌二解释,“说白了,就是碰运气,具体哪种能成,谁也不知道。”
江贤磊在一旁接话道,“刚刚梁老板说的对,配方和工艺不是问题,关键是选择最优,一定能成功的。”
他得对得起人家给的八百块钱工资。
凌二在里面站了十来分钟,有点透不够气来,何况空气中还有某种化学品的怪味,他担心的道,“安全措施做好,不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吧?”
他对化学品本能的有排斥,大部分多多少少都有毒性。
江贤磊道,“不会,就是味道不好闻,热稳定性低的试剂我们都是放在冰箱里。”
凌二看了看放在墙角的冰箱,整个实验室里最值钱的设备,也是进口的,因为没二手的,买的全新的。
日化厂一切上了正轨,凌二第一次见到了日化厂的法人代表温春华,四十来岁,中等个子,削瘦,白衬衫,黑皮鞋,脑袋梳理的一丝不苟,干巴巴的方脸,小眼睛上戴着厚厚的镜片,一个崇尚诗意的文艺老男人。
“来,小二啊,你看看我这首诗写的怎么样嘛。”只因为凌二夸赞了两句,温春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