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谈的,你怎么又不让我说了?”
凌二道,“雪中送炭有人暖,锦上添花无人爱。”
梁成涛道,“他现在也不容易,老婆走了,闺女没相认,家里一个老太太,刚出来又没收入,现在跟他说,他应该不会拒绝。”
“你敢肯定?”凌二笑着问。
“他还有得选择?”梁成涛问。
“咱们知道他没得选择,他自己不知道啊。”梁成涛道,“先让他在家待一阶段,然后再让社会教他认清现实。”
“太残忍了吧。”梁成涛当然赞成凌二的意见。
“残酷的是社会,”凌二笑着道,“他不认清现实,他就对社会还抱有幻想,跟咱们磨磨唧唧的,还得苦口婆心的跟他说一大堆,累不累?
到时候,社会教他做人,咱们再找过去,那就得对咱们感恩戴德。”
“我得多向你学习。”梁成涛道,“你这些门道跟谁学的?”
“你在笑话我。”
“没。”梁成涛矢口否认,“你说的这些道理是正理,王祖勋以前好歹是个中层领导,虽然做了两年牢,但是那傲气还在,是得熬一熬。”
“牵着不走,打着倒退,”在一边擦皮鞋的王刚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