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是凌龙这样。
老五吃了驱虫药,便一直蹲在门口,拿着小棍子不时的驱赶围着她屁股转的大黄。
“恶心不恶心。”他一脚把大黄踹出老远,大黄呜咽一声,卷着尾巴跑出老远。
“没虫子。”大姐惊喜的道。
凌二道,“以后天天吃井水、自来水,不要再喝河水。”
河水哪怕加了明矾沉淀,也少不了寄生虫。
天渐渐地黑下来,凌龙在凌二家酒足饭饱,抱着一盆红烧肉,带过去给他老子还有他叔叔、姑爷们改善下伙食。
他回来的很晚,已经是九点多,凌二正准备出门接老三放下自习。
“你不能又在那喝了吧?”凌二笑着问。
凌龙道,“看热闹了。”
“有什么热闹的?”凌二问。
凌龙道,“东圩和老郢子的人干起来了,那铁锹、扁担舞的。”
“没闹出人命吧?”凌二心里一凛,虽然这种事很平常,但是依然感觉不舒服。
凌龙道,“没有,闹不开,亲戚套亲戚,里面说和的多,只有王冬顺的胳膊被吴凤本的铁锹夯出来个口子,正卫生室包扎呢。”
凌二去接老三,骑着自行车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