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三年义务兵,参加的是常规训练,退下来后,也就耐力比普通人好点,再过几年,也不会比普通人好多少。
潘宥诚虽然只比他大七八岁,可人家正儿八经的参加过对越反击战,干的还是侦察兵,要是没点本事,根本活不到下个集团军轮战。
他还记得当时潘宥诚的语气:受伤后,第一件事想着的不是复仇,不是愤懑,而是想回家。
他没脸笑话,论战斗力,潘宥诚一个人打他这样的三个。
凌二晃了晃手里的包,对潘宥诚道,“我回家读书,辛苦你们,好吃好喝,别省钱,该花就一定要花。”
他觉得对潘宥诚可以多一点信任。
潘宥诚道,“我拿你钱,我就会认真干事。”
凌二对凌龙道,“你带潘哥先回酒店吧,我不跟你们回去了,等会就直接坐车走人,拜拜。”
他买的是十点多钟的票。
凌龙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没说,看着凌二在人流中消失不见。
一夜颠簸,火车下来后又坐汽车,汽车站下来后,又坐三轮车,达到家门口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二点钟了。
天气虽然已经不热了,依然满头大汗,衣服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