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也不用到处找盆接屋顶漏下的雨水了。
踩着板实干净的水泥地,心里也跟着踏实,以前,只要下雨,屋里屋外都是稀泥窝子,她只能盘腿坐在床上,看着大姐拿着铁锹一层层的铲土。
风大,雨下的急,下的密,下的陡,大姐隔着雨幕招呼吃饭。
第一个往往雨里窜的是大黄,癞子好了以后,皮毛光亮,现在又搬了新家,此地称王称霸,有了自己的不透风不漏雨的狗窝,饭汤有了油,盆里有了骨头,简直是狗生赢家,矫健的身影刚到门口,便被一只脚给无情的踹了出来。
“别地去。”不是凌二无情,关键是这货一进屋肯定到处甩水,这顿饭就不用吃了。
大黄委屈的哼唧了两声,夹着尾巴跑到自己位于前门拐角的狗窝舔伤口去了。
狗也要自尊的,为啥他们开饭了偏偏遗忘它?
总之,就是区别对待。
晚上,大姐关门,在大门口招呼了好几声,也没得到大黄的回应。
“大黄呢?”
她问凌二。
地上狗盆里的饭满满的,未曾动过。
凌二笑着道,“你放心吧,明早一准回来。”
带有吃货属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