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潘宥诚,已经约定搬家的时候来喝酒。
坐公交车到汽车站,再从汽车站坐客车到镇上,依照原路返回。
客车没空调,等俩人下车的时候,浑身跟水洗似得。
走到村口与河坡的交叉口,俩人索性脱了个溜光,下河游了个来回。
“哥。”凌三杠着挑网站在河坡上喊,他的旁边是黄志强。
他看黄志强已经脱了衣服,都跳到河里,赶忙跟上,一个猛子钻到了河中央。
凌二浑身舒畅,真心不愿意往河岸上跑,但是一直在水里泡着不是回事。
他趁着没人,弯着腰躲到野草稞里找到了内裤和大裤衩子,先摸摸所有的证件都在后,才偷偷摸摸的穿上,然后把衬衫甩动肩膀上,朝河里喊道,“都回家吧。”
晃了晃凌三的水桶,里面是吐着泡沫的小龙虾,还有零星的鲫鱼蛋子,早就一命呜呼了。
“你是回家还是继续搞?”他问老三。
“现在又没什么事,到下晚吧,”黄志强考上了高中,本来就有点小兴奋,现在还能赚点零花钱,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,讲话的嗓门都比以往高许多,“多搞点龙虾,我们下黄鳝笼子。”
反正龙虾不值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