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往床上一趟。
两点左右醒过来,太阳火辣辣的刺人疼。
把放在房梁上杀虫双给翻出来,在打农药的桶里稀释。
他引着大黄狗到油菜地里,给它按住,往它大脑袋上套了个塑料袋,用喷头在它身上不停的喷药物,土法杀螨虫。
把它全身喷个遍后,取了头上塑料袋,一脚给揣进了水渠里。
大黄狗猛不丁的受了惊吓,在水里扑腾两下后,终于游上了岸,喘粗气。
还没来得及抖落毛发上的水,又被凌二按住,身上全是洗衣粉。
凌二拿着鞋刷子在它身上又搓又挠,骂骂咧咧的道,“老子是冒着中毒身亡的风险在给你治病,别它娘的不识好歹。”
身上被洗衣粉揉一遍后,不等凌二的脚踹过来,自己噗通躲进了水里,只露出一脑袋,这边看看,那边瞅瞅,无所适从。
“学机灵了哈。”凌二等它在水里扑腾了一圈后,便朝它招了招手,转身先回家,它也跟着窜上了岸。
凌二嗅嗅鼻子,终于闻不见农药闻了,不过保险起见,还是把它按在压水井边上,用井水给它重新搓洗了一遍,然后才把它撵的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