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就走。”凌二知道他什么性子,退伍回来后,跟丢了魂似得,窝在乡里无所适从,早就恨不得逃离了。
王刚从口袋里点出来五十来块钱给凌龙,催促道,“快点吧,回家跟你妈说,丢不了你,丢了去我家找。”
“行,”凌龙接过钱就跑,跑到一半,还不忘回头喊,“等着我,很快的。”
他去的快,回来的也快,不过身后跟着的他老子凌代善。
“二伯,你今个没去窑厂啊。”凌二笑着招呼了一下,其实对二伯他也没什么恶感,只是亲不起来罢了。
“你们去浦江啊?”凌代善问的是凌二,眼神 飘向的是王刚。
王刚道,“丢不了,他自己愿意干多长时间就干多长时间,活不重,就是每天坐车累。”
要不是看在凌二的面子上,乡里的人他是压根不愿意正眼瞧一眼的,哪怕是送邮件,他也只送镇上有数的那么几家,剩下的,全靠他们自取。
“那就听你王刚大哥的。”凌代善口袋还揣着王刚给儿子的五十块钱,看王刚不耐烦,也就不敢再多问,只得好好交代儿子几句。
王刚发动开摩托车,凌二坐在中间,凌龙坐在最后面,三个人挤在一起往镇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