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没睡好,上车后犯困,加上一点酒意,躺倒在车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,最后还是被王刚喊醒的。
揉揉眼睛从车上下来,崭新的火车站矗立在眼前。
王刚要往售票大厅挤,凌二拉住他指了指不时在广场晃荡的几个人,笑着道,“排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,咱们要的是效率,找黄牛。”
一个中年人靠在广场的栏杆上,打量着从售票大厅出来的人,有垂头丧气的,立马过去攀谈,嘘寒问暖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票,在对方面前晃来晃去。
凌二等那个中年人和旁边的一个妇女攀谈完,便走过去道,“去合肥的有没有?”
“几个人?”中年人黑黑瘦瘦,个子不高,抱着胳膊看看凌二,又看看他身后的王刚。
凌二道,“两个人。”
“150。”中年人道。
“80,”凌二作势就要掏钱,“行的话,不磨蹭。”
自从1955年后,铁路就没涨过价,票价很低,让票贩子得了便宜。
“至少100,我不能白忙活,实话跟你说,一天只有一列,要买赶紧的,”中年人有恃无恐的道,“你要是不要,回头就没了。”
“行。”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