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柳淳,昨夜殿下进宫,在陛下那里,足足跪了一个晚上!”
“什么?”柳淳不解,“殿下见我的时候,明明已经放弃了给潭王求情,可,可为什么又去宫里了?”
徐增寿摇头,“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,据说宫门刚刚开放,殿下就带着三百人,径直往长沙去了,要宣召潭王进京!”
“是宣召?不是捉拿?”柳淳追问道。
徐增寿摇头,“的确是宣召。太子殿下给潭王苦苦求情,陛下应该是答应了,只是把潭王带到京里,让陛下训斥几句就是了。”
柳淳苦恼地抱住了脑袋,不对劲儿啊,哪里出了问题?
明明朱元璋已经下定决心改变财税法度,怎么会为了一个庶出的儿子,轻易改变呢?这不合理啊!
朱标的举动,那就更加奇怪了!
他连夜进宫求情,天不亮就赶快离京,他是在怕什么?
柳淳觉得在他离开东宫之后,一定是出了事情,可究竟是什么,他现在也没有思路。
但有一点是确定的,假如放过了潭王,整个变法,就会大打折扣!
朱标啊朱标,你要是能强悍果断一点,那该多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