励精图治,国库还算丰盈,又何必改革呢?”
詹徽哂笑,“这有什么不解的,柳淳那个小奸贼不过是以改革为名,行削弱士人之实,这重税徭役,都要落到士绅的头上!自古以来,无恒产者无恒心,君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,乃是所有盛世的根本所在,可当下奸佞妖言惑众,离间陛下和士人的关,居心叵测,其心可诛啊!”
詹徽提到了柳淳,那叫一个咬牙切齿,恨到了骨子里。
练子宁迟疑道“天官大人,既然如此,为何不上书言事,把其中的关键向陛下陈说明白?”
詹徽翻了翻白眼,心说陛下是我能说服的吗?
“你有所不知,那个柳淳奸猾过人,而且言语刻薄刁钻,十足的小人一个,我等具是君子之心。如何能斗得过他小人之性?”
詹徽拿起酒杯,无奈叹道“所谓君子可欺以其方。老夫是心力交瘁,只怕不日就要告老还乡,颐养天年了。”
说完,他无奈低头,喝酒吃菜。
练子宁沉吟片刻,把酒杯放下,“天官大人,切莫灰心丧气。我从家里回京,在路上路过长沙府,我倒是听说,潭王殿下在当地兼并土地,鱼肉乡里,民怨极大!而且潭王还喜好女色,强抢民女。他的作为,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