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
李无暇低头道:“我也是很担心陶先生,哥,你看这样行不,就跟柳淳讲,他要是有本事劝说陶先生,放弃飞天,或者呢,帮着陶先生,造成一个更安全的工具,就算他有这个才能,可以成为咱们家的女婿。”
李景隆笑了,“妹妹啊,你出这么个怪题,柳淳一准答不上!其实不只是柳淳,我不相信,大明朝有任何人能答得上来。”
李无暇满不在乎,“哥,其实我很敬佩陶先生,孔曰成仁,孟曰取义。他是为了心中的梦想,不惧生死,冒险一试,成与不成,都当得起英雄二字!小妹这几年也读了一点书,尤其是梦溪笔谈,通读下来,我也有些手痒,想要做点东西,就是不知道大哥愿不愿意支持?”
李景隆迟疑了一下,“妹妹,你有什么要求,大哥都尽力满足,可,可大哥见过不少玩物丧志的人啊,你一个女孩子,还是要嫁人生子,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你说呢?”
李无暇顿了顿,又笑了起来,“哥哥的话,小妹记下了。”说完,她起身就走,脸上罩着一股愁云……没人理解陶先生,八成也没人理解自己。
她回到了住处,翻出了不少的信,里面有的已经泛黄了,在信的下面,还有一个竹蜻蜓,这是当年陶先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