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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最先说话的那位刑部尚书开口了,他叫赵勉,说起来还是刘三吾的女婿。老岳父总是夸赞柳淳有本事。
赵勉也把他当成少年英才,可柳淳主张的对外贸易,实在是没法让他认同。
“海外藩国,他们能有多少钱?哪一次进京,不是骗了几倍的赏赐现在还没怎么样,就各处花钱如流水,我看是得不偿失!”
秦逵眉头挑动。“赵尚书,这一次也不是为了几个藩国使者,是为了陛下的体面,如论如何,咱们都要办好了亏空以后再想办法!”
陈靖心里苦笑,你们说得好听,最后不还是要我这个户部尚书兜着!
罢了!
只能勉为其难。
这几位尚书,一个个都跟死了老娘似的柳淳是大惑不解。
“殿下,你没跟他们讲过,这次使者进京,我们是有钱赚的?”
朱标轻咳道:“赚钱不也要卖了东西吗?而且按照父皇的旨意,所有卖货的进项,是要如内帑的,他们拿不到!”
柳淳一听就摇头了,“殿下啊,你也太老实了!外交不是这么办的!”
柳淳跟朱标在门外说话,声音不免传到里面,这几个人见太子来了,慌忙出来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