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扬州的盐商不爱听了,“瞧你们说的,谁不是一大堆的生意……可是朝廷的动向你们不是不知道。禁绝商帮,清查会馆,朝廷不让咱们活着,咱们不能不拼!”
“拼?怎么拼?”苏商讥诮道:“你们要是个精明的,跟着拼一把也行。可现在呢,你们根本玩不过柳太师,他随便放个消息,股价就暴涨,随便出手,就暴跌腰斩……光是我们手上的资金,就折进去七成还多!拼,还怎么拼?”
徽商冷哼道:“你们少在这里叫苦,你们哪里出了这么多钱?别拿大家伙当傻子!事到如今,只有绑在一起,拧成一股绳,才有胜算。像你们这么闹,只会自乱阵脚。”
徽商的确实力不俗,他这么一说,两边都默然低头,不开口了。
可是一个来自松江的小个子站了起来。
“诸位前辈,这道理谁都会说。我现在就想请教大家伙,咱拧成一股绳,能斗得过朝廷吗?万一是一起送死呢?这又该如何是好?”
苏商也站起来,“对!我们不能蒙在鼓里了,三义会到底有什么后手,藏着什么高招,全都说出来,不然我门没必要送死!”
他这么一嚷嚷,其他人也跟着闹了起来。
这三义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