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去,朝中又损一栋梁。”
蓝玉大惊失色,“茹瑺的病这么重?我怎么没听人提起过?”
柳淳无奈苦笑:“他早就有病根儿,加之这些年吏部事务多如牛毛,前不久我在江南推行改革,整个大明的地方官吏都要调整充实,茹天官忙碌这件事,已经是身心俱疲……在半年前,他,他已经尿中带血了。”
“这么重!”朱能惊呼:“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?”
柳淳叹气道:“茹尚书不愿意给外人透露,若非锦衣卫有百官的呈报,知道他请了好几个太医,我也不知道这事情。”
朱能伸长了脖子,“那,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柳淳想了想道:“我去看看茹尚书,让他不要为了这些事情劳心伤神,好好养病就是了。”
“柳淳,你直接上门,万一让茹天官误会了,岂不是?”朱能没有说出来,但是意思却十分明白了。
柳淳忍不住哈哈大笑,“茹天官是以国事为重的人,他只会帮忙,不会给我们添乱的。”柳淳信心十足,让朱能大为吃惊。这些年也没见柳淳跟茹瑺有多少走动。更何况那个“无中生有”的货,还抢了不少茹瑺的权力,再加上内阁,包括雒佥的案子……这一串事情,都让茹瑺很丢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