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能保住他们的家产……”朱高燧说到这里,突然眼前一亮,顿时豁然开朗。
他喜出望外,“师父,我懂了,我彻彻底底懂了,三义社,淮安府征地,应天的铁路股票……他们在向朝廷叫板,或者说,是逼着朝廷让出权力给他们,让朝廷对他们妥协!”
柳淳欣然一笑,转身拿出了一张纸,然后在上面打了个勾,递给了朱高燧。
“恭喜你,朱高燧同学,你毕业了。”
拿着这张迟到而简陋的毕业证,朱高燧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这么多年学下来,朱高燧还真悟出了不少道理,其中最最重要的一条,就是那些黄的,白的东西,不能吃,不能喝,貌似什么用没有。但却是活的,而且是欢蹦乱跳的,尤其是聚集到了一定的数额,就能夺人心智,掌控精神,一旦拥有了财富,就盼着让财富越来越多,做任何事情的目标都是弄更多的钱。
到了这时候,是人控制财富,还是财富控制人,这个问题绝对比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要复杂一万倍了。
“师父是想让子弟跟这些商人斗吗?”
柳淳笑道:“你有把握吗?”
“没有。”朱高燧很老实回答,他咧嘴笑道:“不过师父要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