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柳淳冷笑道:“原来解缙所说的人,就是你!朕险些忘了。”
柳淳可不爱听了,他急忙反驳道:“陛下,解缙说的是座师和进士。臣从来没当过科举的主考,这笔账算不到臣的头上。”
朱棣哼了一声,“这还不简单,朕现在就让你当主考。”
柳淳翻了翻白眼,简直无言以对。朱老四,你这是存心杀人知道不?我这辈子就算是从窗户跳下去,死外面,也不会当什么主考官。
朱棣也觉得自己过分了,起身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。
他渐渐的严肃起来,解缙的确指出了问题所在。可要怎么解决,却是很需要思量。光是严惩结党营私,只怕远远不够。
毕竟师徒名分一旦确定下来,一辈子都是如此。
他们完全可以在合乎朝廷规矩的前提下,互相庇护,各取所需,根本不会留下任何把柄。
除了废除了科举,只要科举存在,主考官存在,师徒名分就在,早早晚晚,都会变成结党营私的绝佳借口。
“柳淳,你给朕想个办法,朕就不追究你的罪过了。”
柳淳翻了翻白眼,心里暗道,朱老四,你最好还是追究我的罪过,你有本事把我的徒弟徒孙都抓起来,严刑